第277章 岳母娘子双美

        张无忌还要不管不顾地蹂躏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她却挣扎着眉目含春地对他低声说道:“无忌,秀英在外边呢!要不你躲一下……”

        “有什么好躲的,反正她总会知道的。”张无忌不依的说道。

        “可是人家难为情啊!”张氏羞红着脸,低声的说道:“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就回避一下好不好!”

        “就这一次哦!”张无忌说道。

        “嗯,就这一次!”岳母张氏说着把张无忌赤裸裸地推到窗帘后面躲藏起来。

        然后张氏迅速将张无忌的衣裤和她自己的旗袍抹胸内裤收拾了,随便穿上一件旗袍开门去了。

        “娘,你才起来啊?”马秀英慢慢进来,瑶鼻翕动,粉面绯红,东张西望小心翼翼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房间有声音……”

        “没有啊!”张氏知道马秀英闻到了卧室里面男女欢好淫糜霏霏的气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搂抱住马秀英的柳腰嗔怪道,“你想什么呢!?”

        “我看娘亲这几天心慌意乱的,所以特意来看看!”马秀英娇羞地呢喃道。

        “娘亲,你跟我说实话,你……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我才没有!”张氏反击的说道,马秀英顿时嘤咛一声,就被张氏推倒在床上了。

        “我看你是故意调戏我来着!”

        张氏死死压在马秀英的玉体上面,玉手使劲揉捏着马秀英丰硕饱满的乳峰嗔怪道,“你自己有了好相公,就来调侃娘亲是不是?”

        “人家哪里有啊!娘亲!”马秀英撒娇道。

        “还不老实交代?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张氏玉手径直覆盖上了马秀英玉腿之间粉色丁字内裤遮掩不住的沟壑幽谷。

        “人家……人家怕娘亲太寂寞,如果实在想男人了,我……我可以跟相公沟通一下,让……让他满足一下娘亲……我觉得相公会同意的!”

        马秀英说完,整个人都羞涩不已。

        “啊!?”张氏实在没想到马秀英竟然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尽管自己跟张无忌已经那个,但是听到马秀英这么说,她还是大惊失色。

        张无忌也是愕然,没想到马秀英竟然如此的开放,这自己完全看不出来,还以为马秀英是传统的女人呢!!

        “你……你又调戏我!!”张氏心里虽然非常开心,但是嘴里依旧促狭地捉弄着马秀英,一边玉手挑逗撩拨着马秀英的花瓣幽谷,一边坏笑道。

        “娘亲,我……我没有调戏你!我说的是真的,女儿现在幸福了,这都是拜父母所赐。无忌是一个好男人,娘亲你还这么年轻,肯定需要男人。所以我也想让你跟我一样幸福快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去跟无忌说……”马秀英难为情娇羞妩媚地双手搂抱住姐姐张氏,低下头去直往她怀里钻。

        “这么羞人的想法,亏你想得出来!”张氏不依不饶地一把扯掉了马秀英的红色性感乳罩,娇笑着揶揄道。

        “这有什么呢?在这个家里,这种事情多得去了,只要你想要……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马秀英娇羞呢喃的说道。

        “秀英,说老实话,你是真心这样想的吗?!”

        张氏脱去自己的旗袍,趴在马秀英的玉体上摩擦着,用自己丰硕饱满的乳峰碾磨着马秀英雪白丰满的酥胸,尤其是四颗樱桃一般的乳尖挑逗摩擦着,乳波荡漾,看得张无忌不由自主地吞咽一大口口水。

        “当然是真心话!娘亲,我就算开什么样的玩笑,也不可能那这个来开玩笑啊!反正你愿意的话,我和无忌都可以保守秘密,事情就只有我和你和无忌知道……”马秀英芊芊玉手情不自禁地搂抱住姐姐张氏的柳腰滑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羞妩媚地呢喃道,“娘亲,你不知道,无忌他外表看着英俊斯文的,其实很好色的,而且一那样就很凶猛,甚至有些粗暴呢!”

        “娘子,背后说人坏话可有报应的哦!”张无忌再也忍受不住,坏笑着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啊!相公你怎么在这里?娘亲,你们……”马秀英看见张无忌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出现在床前,雄赳赳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湿漉漉的,红通通的黑黝黝的油亮亮的硬邦邦的,她先是惊诧,随即恍然大悟,促狭娇笑着揶揄娘亲张氏道,“刚才娘亲还调笑我,原来你们早已经……贼喊捉贼啊!早就金屋藏龙啦!”

        “无忌,刚才她说你坏话,快点上来惩罚你娘子!”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娇笑着命令道,死死压住马秀英的玉体不放。

        “好啊!我就再让她品尝一下我的凶猛粗暴吧!”

        张无忌淫笑着拍拍熟美贵妇岳母张氏丰腴滚圆的美臀,示意她骑在马秀英的小腹上,他则分开成熟美妇马秀英的玉腿,欣赏着灰色吊带丝袜和粉色丁字内裤掩映下的芳草萋萋和沟壑幽谷。

        “小坏蛋,你不要与娘亲合伙欺负我啊!”马秀英娇喘吁吁着呢喃道。

        “我是无忌的岳母,他当然要听我的了!”张氏娇笑着揶揄道。

        “什么岳母?岳母早变成娘子了!啊!轻点啊!无忌!啊!”

        马秀英只能看见姐姐张氏用乳峰摩擦挤压着她的丰乳,却感受到张无忌用硬邦邦的庞然大物顶住她丁字内裤遮掩不住的花瓣幽谷研磨着,然后突然猛烈杀入进来,急剧的饱胀刺激得她忍不住长长呻吟了一声,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在娘亲在床上被娘亲和相公一起合伙强奸了,可是,她喜欢这种强奸,和自己母亲一起服侍爱郎,母亲是爱郎的岳母,她自己是爱郎的娘子,她感觉更加暧昧禁忌刺激过瘾!

        而且感觉爱郎张无忌这些天没有见,庞然大物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猛烈的深入到底令她饱胀之中有些疼痛,疼痛之中夹杂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芊芊玉手不禁紧紧抓住了床单。

        “娘子!我看你也想好久了,这样湿润柔嫩啊!我的秀英娘子啊!你的小嘴咬得我好紧啊!”

        张无忌面对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雪白光滑的后背和丰满滚圆的美臀,却双手搂住马秀英灰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玉腿,猛烈抽送撞击着成熟美妇马秀英粉色丁字内裤下面的幽谷甬道,眼前的春色,胯下的肉体,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真是男人的天堂,快乐的福地,他淫笑着近乎粗暴地肆虐蹂躏挞伐着成熟美妇马秀英的美穴甬道。

        成熟美妇马秀英颦蹙的蛾眉、额头舒展开来,纤纤玉手松开了用力抓住的床单,改变搂抱住了娘亲张氏的柳腰玉背,她丰姿姣媚的玉靥上绽放出舒心地春笑,美目含春,樱口微微张开“啊!啊!喔!喔!”

        地轻轻地低声娇吟着。

        成熟美妇马秀英芳心迷乱欲念高炽,但又娇羞万般,只见她那秀美的娇靥因熊熊的肉欲淫火和羞涩而胀得火红一片,玉嫩娇滑的粉脸烫得如沸水一样,含羞轻掩的美眸半睁半闭,媚眼如丝地瞪着娘亲张氏,无可奈何而又是娇羞欢喜甜蜜地娇嗔道:“娘亲你好坏!与相公合伙欺负人家!”

        张无忌看见熟美贵妇岳母张氏也被他的小腹肌肉拍打得美臀“啪啪”作响,草地幽谷之间又是湿漉漉的了,而成熟美妇马秀英早就春潮泛滥,水淋淋的流淌出来,张无忌起身命令道:“岳母和娘子都跪好了!我要欣赏你们俩的美臀春色!”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都媚眼如丝地瞪了爱郎张无忌一眼,却温驯柔顺地依照吩咐跪爬在床上,张无忌双手一边一只爱抚揉捏着母女花的臀瓣,雪白柔嫩弹力十足,马秀英的美臀丰满浑圆,经过了自己的多次开发,菊蕾有些松弛圆润;而岳母张氏的美臀丰腴滚圆,菊花没有开垦,仍然褶皱明显,狭窄紧缩。

        成熟美妇马秀英早就食髓知味,品尝过后庭花开的快感;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只听说过这样的方式,但是从未做过,心里自然是紧张不已。

        张无忌色手爱抚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湿润的沟壑幽谷,将水淋淋的汁液涂抹在她褶皱紧缩的菊花外面,手指顺势探索进去。

        “啊!无忌!疼啊!”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娇躯轻轻颤抖,娇喘吁吁地呻吟道。

        “我的岳母大人,我进来了啊!”张无忌抓住熟美贵妇岳母张氏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进入了她的菊蕾。

        “啊!疼啊!太大了!”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呻吟,上身不禁向上抬起,头发不住摇摆,玉腿酥软酸麻,感觉这样近乎撕心裂肺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处女开苞的痛楚,她真没有想到自己都年过不惑了,还要承受破处一样的开发耕耘的疼痛。

        “好岳母!好紧啊!好嫩啊!”

        张无忌拉动身躯,挺进到底,充分享受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菊蕾的狭窄紧缩温暖娇嫩,好像婴儿的小嘴吮吸咬啮母亲的奶头一样,熟美贵妇岳母张氏的菊蕾也紧紧咬吸住张无忌的庞然大物,爽得他急促地喘息,舒服的闷吼,另一只色手狂野地抚摸揉捏着成熟美妇马秀英的粉色吊带丝袜勒着的沟壑幽谷和深邃臀沟。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感觉痛楚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刺激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迎合爱郎张无忌的挺送,摆动美臀轻轻地套动,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张无忌硬邦邦的庞然大物进入她美丽的菊花的那一刻,菊蕾周围柔嫩的肌肉随即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十分充实无比饱胀的快感,随着她自己的迎合套动,爱郎张无忌的坚硬触碰顶撞到她直肠粘膜上的酸胀感更加明显,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表达的美好奇妙感觉,是比张无忌进入前面的美穴更加刺激过瘾的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熟美贵妇岳母张氏一面摇着雪白丰腴滚圆的美臀,一面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呻吟道。

        张无忌被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处女一般狭窄紧缩的菊蕾嫩肉夹得几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但张无忌咬紧牙关,拼命抑制住喷射的欲望,充分享受着摩擦紧裹带来的爽快感觉,并不断地抬高屁股,使庞然大物更加深入到底地进入到熟美贵妇岳母张氏的菊蕾深处。

        猛烈的耸动撞击之下不时传来“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淫糜声。

        “无忌!人家要死了!啊!”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的玉体开始不停后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前面的玉腿之间的幽谷甬道里面春水潺潺,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玉体抽搐着瘫软在床上。

        张无忌依然斗志昂嘴扬,按住成熟美妇马秀英丰满浑圆的美臀,轻车熟路地杀入进去,虽然经过了开发,还是有点紧缩,不过比娘亲张氏就好多了,成熟美妇马秀英早就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的情欲完全被挑起,嘤咛呻吟之间,幽谷春水又不断汩汩流出,美臀更是前后摇摆不住挺送,迎合着张无忌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

        成熟美妇马秀英纤细的柳腰本能的款款摆动,嫩滑的花唇在颤抖中收放,成熟美妇马秀英感觉菊蕾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

        她已经喘息呻吟着接连泻身。

        张无忌也在成熟美妇马秀英菊蕾深处疯狂抽插,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成熟美妇马秀英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成熟美妇马秀英那美妙后庭娇艳菊花蕾所带给他的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登仙境的高潮余韵。

        “我的岳母大人快点来喝牛奶啊!”

        张无忌情不自禁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抽了出来对准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母女花的娇美容颜,乳白色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她们俩的粉面上,柳眉美目瑶鼻樱唇天女散花一般都是岩浆,顺着下巴流淌到雪白丰满的乳峰上,充满诱惑。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母女媚眼如丝地看着爱郎张无忌,温驯柔顺争先恐后地张开樱桃小口,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给爱郎清理干净庞然大物上面的湿漉漉黏糊糊的汁液。

        张无忌看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如此温顺殷勤婉娈可人风骚娇媚,龙心欣慰,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爱抚着两女的玉体美臀,曼声吟诵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当年读陈后主这篇《玉树后庭花》还不明深意,今天才知道陈后主为什么对张丽华那么痴迷沉醉神魂颠倒,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小坏蛋,什么意思?”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媚眼如丝问道,“陈后主是亡国君主,这个《玉树后庭花》还能有什么深意呢?”

        张无忌爱抚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母女花雪白浑圆的美臀,淫笑道:“我的玉树,岳母的后庭花,怎么没有深意呢?嘿嘿!”

        “小坏蛋!大色狼!”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两女一起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娇嗔啐骂。

        “岳母和娘子你们两个就如同姐妹一样,甚至堪比三国时期的大乔小乔,都是绝色美女,真是古来美女爱英雄哪!”

        张无忌左拥右抱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这对母女花感叹道。

        成熟美妇马秀英凄然叹息了一声。“无忌,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待我和娘亲……我们现也算是孤儿寡女滴……”

        熟美贵妇岳母张氏爱抚着爱郎张无忌宽阔强健的胸膛说道,“是啊,郭子兴走了,就只剩下我们几个女人。”

        “胡说,我不就是你们的亲人吗?”

        张无忌说道:“我就是你们的天,有什么事情,我都给你们撑着!!”

        张无忌温柔抚摸揉搓着她丰硕雪白的乳峰安慰着说笑道。

        张无忌左拥右抱着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和成熟美妇马秀英母女花安抚着调笑道,“其实,我早已经看上你们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人头地,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小坏蛋!大色狼!”熟美贵妇岳母张氏心情略好,不禁和成熟美妇马秀英两女一起又是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娇嗔啐骂。

        在张氏和马秀英母女俩地服侍下,一龙两凤沐浴更衣,自然难免上下其手缱绻缠绵,虽然没有剑及履及,却也一时撒娇耍赖打情骂俏春光无限。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早餐按照张无忌的吩咐,早餐吃好,中餐吃饱,晚餐吃少的原则,黄蓉把早餐的饭菜做得十分丰盛,特意安排了特色菜肴营养煲汤:清炸黄河刀鱼、三色鸡鱼丸、麻花腰子、紫桂焖大排、芫爆肚丝、牡丹蝎托、油爆双脆、雪花鱼肚、三丝鱿鱼、淡糟香螺片、香煎牛仔骨、风林茄子、茶熏八爪鱼、米酒茶香鸭、蟹黄鱼翅、鸡蓉奶油羹、夫妻肺片、糖醋里脊、梅菜扣肉、灯影牛肉、佛手排骨、水煮鱼、沙参玉竹老鸭汤、浓郁营养制作百菇汤、熟地归芪羊肉汤、金针排骨汤,还有各色水饺汤包蛋炒饭主食,非同一般哪!

        张氏和马秀英母女俩,郭宁莲、赵敏、郭惠、周芷若、阇达兰、黄蓉、殷素素、黛绮丝、杨不悔、卫雨筠、朱九真、小昭、梁锦轩、辉月使、殷离、殷素素、薛冰、史红石、小龙女、郭襄、杨妙可、苏坦妹……

        大家分了三桌,其中张氏、马秀英、郭宁莲、殷素素、赵敏、周芷若、阇达兰、黄蓉、小龙女、郭襄、苏坦妹她们和张无忌围坐一桌,觥筹交错,风卷残云,大快朵颐。

        众多美女眉目传情,张无忌心中大乐,胃口大开,不由得想起来张爱玲《色,戒》原着里的一句话:“征服一个男人通过他的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

        一句话高度概括了孔夫子“食色性也”的论断,真是言之凿凿,精辟之极!

        席间也只有郭惠一个人是跟张无忌没有发生关系的,张无忌发现郭惠有些不敢接触他的眼光,即使偶尔不经意的目光相对,她就羞赧无比粉面绯红。

        郭惠今年十六岁,但是肤色白皙,双眸有神,天姿灵秀,意气高洁,冷艳却不失典雅,大有吸天地灵气的美态,倾倒众生。

        她是属于那种寻常人不敢直视不忍亵渎的成熟之美,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总之这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细长的柳眉、明澈的双瞳、秀直的鼻梁、娇润的樱唇和光洁的香腮,那么恰到好处的集合在了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靥上,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郭惠的美丽来自于她盈盈笑靥带出的两个醉人的弧度,来自于她明亮的眼瞳中透着的清澈和干净,来自于她医学专家知性美女的高雅和娴静。

        不浮躁也不华丽,有的只是如梅的清香,如水的淡然。

        张无忌心中看得大为惊叹,心想假以时日,郭惠绝对就是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可以与小龙女、黛绮丝这等一等一大美女相媲美!!

        吃了早餐,张无忌到廖永忠的水师去看操练去了,不久将率师迎战野心勃勃的徐寿辉。张无忌事必躬亲。

        衙门里只有胡惟庸在值班。

        他最感兴趣的是张无忌挂在屏风上的纸条,但他从不敢走到屏风跟前去看,贝锦仪那些人会告诉张无忌的。

        幸而胡惟庸的眼力极好,他可以看清二十尺以外的蝇头小楷。

        他常常故意走近屏风,不经意地看上几眼,便对张无忌所关注的、焦虑的、犹豫的、气恼的各种大事小情了若指掌,常常出些切中要害的主意,令张无忌十分满意,依赖他竟然到了须臾不能离开的地步。

        胡惟庸刚刚选好了不背光的角度想看屏风上的纸条,有人来报:“蓝将军信使叶碖从庐州有信捎来。”

        胡惟庸见了像个农夫的叶碖,接信在手,说:“主公去视察外城水师了,你明天再来听信儿,或者他有话要转告蓝将军。”

        叶碖答应了一声“是”,却不肯走。他问胡惟庸,“郭惠小姐在吗?我想见见她。”

        胡惟庸警觉地打量着他:“你一个外差信使,见内眷干什么?连我们都见不到的,不方便吧?”

        “不是我要见。”叶碖解释,蓝将军再三叮咛,必须见到本人,才能将信交割清楚。

        “噢,”胡惟庸眨眨眼问:“我替你转也不行?”

        叶碖果决地摇了摇头。

        胡惟庸说:“这样吧,你回到驿舍去等,过一会儿我找到郭惠小姐,叫她去取,怎么样?”

        “谢谢都事。”叶碖施礼后走了。

        叶碖住在玄武湖畔的驿舍,他此行并无公事,只是专程送信。

        他作为蓝玉从士兵提拔起来的令史,对蓝玉既崇拜又忠诚。

        蓝玉派这个其实很木讷的人来办这种机密事,并不稳妥。

        回到驿站,蓝玉的信使叶碖正在荷花盛开的玄武湖边坐着看老翁钓鱼。

        远处过来一伙人,一看那仪仗,叶碖就不得不肃然起敬地站起来。

        果然,来人是张无忌。张无忌下了轿,打量一眼肃立一旁的叶碖,问:“你是蓝玉派来的信使?”

        叶碖大吃一惊:“是啊!信我已交给值班的都事胡某人了。”

        张无忌说:“不是还有一封没有交吗?”

        叶碖由惊讶转为惶恐了,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

        张无忌缓和了一下,问他叫什么?

        信使说:“我叫叶碖。”

        张无忌点点头,问道:“你现居何职?”

        信使叶碖道:“回主公,我现在任蓝将军帅府令史。”

        张无忌说:“我看你很精明啊,前途无量。走,我们沿玄武湖走走。这时节是玄武湖最宜人的,你看荷花开得多艳,连风都是香的。”

        叶碖只得忐忑不安地跟随。他弄不懂,张无忌是与他偶然遇上,还是特意来找他。侍从们只是远远地跟着。

        张无忌与叶碖临风站在石桥上,张无忌说:“蓝玉让你交给郭惠的信,是什么内容你知道吗?”

        叶碖连忙摇头:“小的怎么会知道。”他心里开始打鼓了。

        张无忌说:“假如我要你把信交出来,你会怎样选择?忠于我?还是忠于你的蓝将军?”话说得很温和,并无疾言厉色,这更叫叶碖心里发抖。

        叶碖说:“忠于蓝将军即是忠于您,这是一样的。”愚人也有狡狯的时候。

        张无忌哈哈大笑:“你很能随机应变,不过在我这儿过不去。你明白,我专程找到驿馆来见你,这并不寻常吧?”

        叶碖感到事态严重了,心里凉冰冰、沉甸甸的不落底,不敢应答。

        张无忌说:“我逼你交信,你一定左右为难:交吧,有卖主之嫌;不交,也是抗主。我有个两全的办法,你看可以吗?”

        叶碖抬眼望着张无忌等下文。

        张无忌说:“你把信给我,看完后再还给你,我允许你去面见郭惠,你当面交信。”

        叶碖动心了,明知这是背主,可又一想,不背小主,就得背大主,那更糟。

        交信吧,也有担心:“万一蓝将军知道我给您看过了,那我成什么人了?”

        张无忌笑眯眯地许诺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两个不说就是了,君子协定。”

        也只好如此,叶碖知道抗拒只有死路一条,只有对不起蓝玉了,于是从怀里取出信来奉上。

        张无忌打开信,当场看起来。叶碖注意审视着张无忌脸色的变化,忽而生气,忽而惊讶,忽而忌恨……他的手都在抖动。

        看完信,张无忌早又恢复了常态,他把信纸按原来的折痕折好,放回信套,没事人似的说:“好了,没事了,你回头跟我走,去当面交信给郭惠。”

        叶碖答应了一声“是”,却摸不透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张无忌说:“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男女之情吗?我是防范万一……”

        张无忌说话算话,真的带叶碖去见郭惠了,但却警告他,不可说出张无忌看过信,要他守口如瓶。

        叶碖长几个脑袋胆敢不依!

        张无忌把他交给贝锦仪就走了。

        只有贝锦仪陪叶碖坐着,贝锦仪给他倒茶,说:“将军请用茶。”叶碖说:“我还不是将军。”

        门外脚步声响起,是郭惠来了,她问:“锦仪,是你找我吗?”

        贝锦仪说:“不是我。”

        叶碖站起来,说:“郭小姐,我是蓝将军的信使,我从庐州前线来。”

        郭惠显得很慌张,气急败坏地说:“谁告诉你到这里来找我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她心里连蓝玉也骂了。

        叶碖张口结舌答不上,贝锦仪说:“不怪他,我领他来的。”

        郭惠更显得恐惧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事情?”

        贝锦仪说:“凑巧遇上的呗。”

        郭惠呆了半天才问叶碖:“信呢?”

        叶碖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她把信按在心口上不敢看,却问:“他看了吗?啊,张无忌,他看了吗?”

        叶碖连忙回答:“主公没有看。”

        这又是个意外。郭惠问:“他没看?也没问你什么?”

        叶碖摇摇头:“他问的都是庐州战事,再说,我这次主要是来送军情要件的,给你捎信是顺便。”这是张无忌授意这么应对的。

        郭惠有点六神无主,抽出信来看了几行,心跳耳热起来,不敢卒读,又装了回去,走到门外又踅回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庐州?

        叶碖说明天早上。

        郭惠又问他住在哪儿?

        叶碖回答住在玄武湖驿馆。

        郭惠说:“我晚上去找你。”想想又改变了主意:“算了,你走你的吧。”

        望着她的背影,叶碖摇了摇头。

        张无忌进来,见叶碖正要走,张无忌说:“我已委任你为总管了,你去胡惟庸那里取印鉴。”

        叶碖张大了嘴巴,顿时汗都流下来了。

        张无忌问:“怎么了?嫌官小?”

        叶碖所以心里害怕,是这太离谱了,一下子官至六品,他……蓝将军会怎么想?

        张无忌早料到了,他叫叶碖放心当他的六品官,升迁的理由他已在公文里写了——叶碖出了个很好的破敌良策,自然破格提拔。

        叶碖依然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张无忌心里却是非常得意,他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赢得郭惠的身体,但是张无忌不想那样强硬的去赢得她。

        他要的不仅仅是玉体,他更在乎的是郭惠的心。

        要想赢得郭惠的芳心,蓝玉就是一道绕不过去的坎。

        原本张无忌也可以干净利索的处理蓝玉和郭惠的事情,不过他现在发现跟这对小情侣斗,也是其乐无穷的事情,因此这个时候,他反而不着急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张无忌心里得意不已。